仅是这一会儿的接触,徐长青已然明白,这厮能力可以的,话不多,却总能卡到核心,而且,他隐隐想掌控谈话的节奏。
黄澍这厮的生平,徐长青也是有所了解的。
除了水淹开封之外,他最有名的便是后来弹劾马士英的十大罪过,然后便是引领清军攻入福建,为了自己的荣华,双手沾满了不知多少无辜的鲜血。
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这厮将在开封之战后,凭此功绩成为左良玉部的监军,从而踏上他的飞黄腾达之路。
跟这种人谈事,徐长青也懒得跟他墨迹,思虑一会儿道:“不知黄大人此来,所谓何事?”
黄澍笑了笑:“伯爷,下官知您麾下的模范军战力惊人,可,恕下官无礼,不知,伯爷以为,我大明,在此战中,有几分胜算?”
徐长青也笑了:“黄大人这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说实话,胜算不大,保持现在的局势,几乎已经是极限了。”
黄澍眼睛里顿时露出了真正的欢喜之意,忍不住对徐长青伸出了大拇指:“伯爷,跟您这样敢说实话之人,太难也太少了啊。如果放任形势这样拖下去,不仅开封危矣,伯爷,您这边……”
“呵呵。”
“黄大人,不知,您有什么好办法?这么脱下去,的确不是个办法啊!咱们都要玩完!”
徐长青笑着看向黄澍的眼睛。
黄澍也是笑着看向徐长青:“伯爷,下官倒是真有一计。就是怕伯爷不敢接受!”
“哦?”
“说来听听。”
徐长青故作求教模样。
黄澍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当即把他的筹谋说起来。
黄澍在开封城是主管刑事的推官,已经在开封城经营数年,向上爬虽是艰难,可关系网还是不少的。
他已经在开封府西北段的黄河岸,联系好了不少饥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