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时代,的确许多殖民先锋都是传教士,然而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传教士中的确是有着许多不可赦的人,可更多的,却是汤若望这样几如清教徒一般的坚定信仰者。
算算,此时已经是1641,‘五月花号’上的那帮囚犯、乞丐和小偷们,到新大陆也二十年出头了。
一个崭新的时代,已经缓慢又沉重的拉开了帷幕!
好一会儿,汤若望这才平复下来,热情的对徐长青笑道:“尊贵的将军,赞美上帝,您,您是何时信仰天主教的呢?”
信仰个屁的天主教!
徐长青心中好笑。
生在红旗下,长在新时代,徐长青一直都是无神论者,信仰的是‘人定胜天’,又怎么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此时,面对汤若望,徐长青俨然是个坚定的天主教教徒。
“神父,这件事说起来话长,在我小的时候,曾经生过一场重病,幸好一位英国的神父路过,拯救了我……”
编故事徐长青张口就来,反正这个事儿回头跟母亲说一下,随便就能过去了。
当然,这个故事徐长青肯定是很真诚的。
而此时听在汤若望的耳朵里,这绝不亚于天籁之音。
“上帝啊,上帝啊,这真是我这些年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汤若望真的要哭了,老眼中泪花翻滚,根本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又好一会儿,汤若望这才平复,笑道:“徐将军,您真是一位勇士,祝贺您,在对阵野蛮人的战争中获得了伟大的胜利,我想,大明尊贵的帝王,一定会给您重重的赏赐的。”
“当然。”
徐长青一笑:“身为一名职业军人,战场永远是我们最好的舞台。神父,您的《远镜说》,我只曾听闻却一直没有机会得到真迹,未曾拜读,真是我的遗憾。”
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