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彩,想不让人嫉妒是不可能的。不招人妒是庸才嘛。这件事,老夫一时都有点不好确定了。说好事,倒真是件好事,说坏事吧,还真有些东西不太好处理。”
“愿听伯父指教。”
徐长青恭敬拱手,做出洗耳聆听的模样。
吴襄更为满意徐长青的态度,笑道:“文官对武人的压制由来已久,这本没什么。这些年,又有几个武人被真正问罪?非大祸者不为。但是,贤侄你有盖世大功在手,这方面问题应该不大。现在,关键的是皇上的态度。”
徐长青眼睛微眯,也不得不佩服吴襄的老辣,不愧是久经风浪的老油条啊,轻易便剥开了核心,忙笑着点头,等待吴襄的下文。
吴襄又品了口酒,笑道:“贤侄你此时能泰然如山,想来,皇上那边的态度是很不错的。这也难怪,你毕竟是徐元帅的后人,血统摆在这里。不过,问题是,你此时过这一关问题不大,但是,那些文人可都是记仇的。之后,你有什么考量?”
徐长青没有着急回答,沉思不语。
到了这,吴襄的一些东西也是图穷匕见了,他想把自己绑在吴家的战车上,却殊不知,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在辽地继续混。
吴襄也不着急,笑嘻嘻的看着徐长青。
沉吟半晌,徐长青道:“伯父,实不相瞒,小侄其实,并不想再在辽地混了,我昨晚已经跟皇上说明,我要去山东北。”
“山东北?”
吴襄面色陡然一变。
他俨然没想到徐长青会这么跳脱,直接跳出了辽地的圈子。
洪承畴、吴三桂、王廷臣他们的‘游击战’之论,此时还是隐秘中的隐秘,朝廷都没有公开商议,肯定不可能到吴襄这边。
徐长青想了一下,也不再隐瞒,将辽地‘游击战’的事情,简要对吴襄述说一遍。
“这……”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