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流水席,徐长青也不是纯凯子。
你要来吃个三两回也就罢了,可你要天天来,还抢新人的位置,那,对不起,只能把你赶出去了。
当然,也不是真正赶走,只能让这种人最后去,只能吃点残羹剩饭。
可即便是这样,依然是有许多人趋之若鹜。
对于此,徐长青也有些无奈,只能在之后通过制度慢慢调教了。
养闲人,那是不可能的。
等忙完了诸多财产的事儿,徐长青也微微有点吃惊。
徐家的财产算起来,还真不是太少,全加起来,按照市价来算,在四十万两出头。
如果能全换成现银,这可是一笔巨额的财富了,足够徐长青来做许多事,构架许多东西。
说实话,山东北部其实也不是种田的好地方,毕竟,按照目前的态势来看,清军入关还是存在很大可能性的。
最好的地方是江南。
可江南徐长青的手此时就远远够不到了。
哪怕登莱也比山东北部强很多,可惜,依然是极难。
好在有总胜过没有,总比蓟镇要好很多的。
这段时间,徐长青也仔细研究了辽西的屯兵制。
说实话,在战略方面,其实这个想法是不错的,但是,诸多原因使然,辽西并没有让这些农民们发挥出他们最大的主观能动性。
倾轧,吞噬,偷梁换柱,巧取豪夺……
各种方式的腐.败与打压,让辽西的老百姓早已经不是军屯了,而是跟关内差不多的佃户,单薄的像是纸人儿。
这种状态,怎么能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怎么能让他们创造更大的价值?
无数经验教训摆在眼前,徐长青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接连忙碌了两天,正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见徐长青在另一方面还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