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对土地的需求,早已经深深刻印到了基因里。
“这,这肯定是南方的土地更值钱了。咱们蓟镇这,究竟还是苦寒之地……”
杨氏能带领徐家走到现在,可绝不弱,很快便是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但她很快也反应过来:“长青,南方的土地是好,可,咱们就这么多钱,就算全部把蓟镇的家业变卖了,又能在南方买多少地呢?”
徐长青一笑:“娘,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如果我说,这些地,都是荒地,是无主之地,更是您儿子以后的封地呢?”
“封地?”
“这……”
杨氏陷入了深思。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徐家庄院里院外,早已经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哪怕徐家庄前院已经不小了,占地三亩多,然而依然是无法摆下三百张桌子,毕竟里面还有一些不太实用又占地的风景。
不得已,只能又在庄外面摆了一百多桌。
此时,已经不是周围十里八乡的事儿,便是三四十里,四五十里的乡亲们,都是急急的拖家带口赶过来,想吃徐长青的流水席。
可不要小瞧了华国人占小便宜时的强大。
君不见,后世时,哪怕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生鸡蛋,各种药房、养生堂的免费课程,从来都能吸引大量大量的各种人们。
更不要提,此时经济落后,许多人甚至一年都未必能吃上一次大酒席。
谁又会放过徐长青这如日中天的蓟镇骄子的大场面,那不是犯傻了?
反正现在已经过了农忙,天气也不算太冷,许多人吃完了都不走了,直接就在徐家庄外天为被,地为床,搁这儿住下了。
流水席可是要开十天呢,不吃个够本怎么行?
当然,这虽是白吃白喝,但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白吃白喝,各人嘴上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