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发生,难道真的只是皇叔兴起想打猎了不成?”
“要是那样就好了。”耶律隆绪点了点头,接着忧心道:“最近几天,皇兄的身体日渐苍老,精神也不比以前那般矍铄,这次围猎会不会是想考验一下他的几个皇子,看到底谁能继承他的王位?”
耶律九哥顿时恍然大悟,看来父亲还是比自己看得更远一些,琢磨了一下,觉得父亲猜得应该没错,这场围猎应该是让几位皇子展示本事的机会。
直到结束,耶律隆绪也始终没有提过陈庆之这个名字,就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直到耶律九哥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终于回味过来,父亲之所以不问陈庆之,并不是他同意自己与陈庆之之间的事情,而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两个人之间绝对没有可能,等到两个人清醒之后,自然就会分开。
难道这次分离,真的会是永远吗?躺在床上的耶律九哥不由的痴了。
同一时间,陈庆之却与辽兴宗耶律宗真聊得正欢。
原本进来的时候,陈庆之还以为耶律宗真会为昨天的事情向自己发难,谁料他只是问候了一下自己的伤情,便把这件事给忽略掉,倒是跟自己谈论起大宋的诗词曲赋,居然还说得头头是道。
既然他愿意听这些东西,陈庆之自然也会投其所好,挑着一些自己写过的诗给他念了,却让耶律宗真更加高兴,居然还留陈庆之吃了一顿晚饭。
等到临走的时候,陈庆之本想按自己先前的计划跟耶律宗真提出告辞,谁料还没等自己开口,耶律宗真倒是先笑道:“差一点就忘了一件事,三日之后,乃是我契丹民族的大围场,是十分热闹的场面,陈爱卿乃是我辽国的贵客,自然也不能缺席,这样吧,这几天你在客栈好好休息一下,等到出发时,朕会派人接你去的。”
听到耶律宗真这么一说,陈庆之告辞的话就咽回到了肚子里面,反正只是一个打猎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