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庆之苦笑道:“禀官家,其实臣也不想来,但今天这件事却全都是因为而起,想要听明白,还必须要臣在这里才行。”
“哦。”赵祯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三位爱卿就讲一讲吧,今天这件事到底又是因为什么。”
包拯一拱手:“官家,今天这事全由陈州贪腐一案引起。”
他这才刚说了一句,那边张尧佐便大声道:“官家,臣冤枉,小儿张昱平素老实得很,怎么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官家详查,还臣一个公道。”
赵祯顿时一脸茫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好,就在这时,站在两个人身后的陈庆之突然幽幽道:“张相公,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儿子的罪可不是大逆不道,除了贪没赈灾的钱粮之外,还有私通外敌。”
“你……”张尧佐刚刚本想打个岔,把张昱身上的罪说小一些,谁想到刚说了一句,就被陈庆之给掀个底朝天,自己顿时一愣,恶狠狠地瞪了陈庆之一眼,低声道:“官家在此,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咦?张相公说得好没道理,刚刚下官不是说了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我的参与,为什么偏偏没我说话的地方?难不成张相公是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我,我知道知道。”见陈庆之难缠,张尧佐连忙一扭头,不再理会他。
此时赵祯也能看出,论争辩,张尧佐不是陈庆之的对手,自己轻轻敲了敲桌子,淡淡道:“此案朕倒是听包爱卿讲过,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朕却不知,既然陈爱卿说他全都知晓,那便与朕道来。”
陈庆之也不客气,立刻把自己跟包拯商量好的事情说了一遍,自己怎么回到陈州,又怎么把张昱带上了另外一条路,在路上又遇到禁军检查,自己又是如何斗智斗勇,从小路绕过去的。
虽然陈庆之话里没说禁军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