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早就换成保命的粮食了。”
“这倒也是。”先前那人一边琢磨一边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开始唠叨起来:“你们这是哪路的英雄好汉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跑到藏惜楼劫人。”
“我听人说,好像不是江湖中的好汉,有人说是汴梁城来的密探。”
“屁,钦差的仪仗还在半路上呢,哪来的密探。”
“你是不是傻?人家就不行派几个密探先来陈州查一查?”
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先前那人不由担心道:“那你说程爷会不会招供呀?”
“难保,我看呀,咱们还是先想想后路吧。”
屋子里突然一阵难言的沉默,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在屋里干什么?没有人的话快点出来。”
“来了来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彼此心情沉重地跑了出去,到了外面随手把门给关上,接着奔向下一家。
躲在房梁上的陈庆之终于松了口气,那武小六就藏在刚刚两个人坐着的桌子下面,两个人只要一抬帘,就能看到他,不过还好,这两个人根本就没觉得这屋子里会有人。
四个人重新钻了出来,陈庆之隐隐松了口气,照这个样子看,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要再坚持两天,钦差的仪仗应该就能进城了。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四个人找了些干粮填到了肚子里面,关在柴房的程璐也被带到了屋子里面,几个人也没有说话,就这么挨到了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吵杂的声音又在外面响了起来。
陈庆之知道,恐怕对方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又找回来了,这里肯定是不能再待下去,连忙硬拉起程璐,准备带他一起走。
谁料这时,大概是看到生存下来的希望,程璐却突然跟陈庆之较上劲了,嘴虽然被堵住,但身体却尽力地往下沉,让陈庆之不能好好地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