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前脚包拯刚刚担心完,后脚他就来找自己,陈庆之愣了一下,好奇道:“不知张相公找我有何事吩咐?”
“庆之干嘛这么客气,来来来,先坐下再说。”张尧佐笑着摆了摆手,陈庆之只能坐了下来。
到了这时,不知藏到哪里的小二突然出现,手中的食盘放在桌子上,把一盘盘丰盛的菜肴放到了桌子上面。
张尧佐笑道:“也不知庆之的口味偏哪里,老夫便自做主张点了几盘,要是不合庆之的口味,咱们重新再点来。”
看了看桌子上这几盘菜,怕是哪一道都是这店里的招牌,陈庆之笑道:“我倒是不怎么挑,有得吃就好。”
“嗯,老夫就喜欢庆之这样不挑食的,来来来,张亮把酒满上。”
带陈庆之来的那位管家连忙到近前来,把酒给两个人倒上,接着张尧佐便把杯子举起来,笑道:“老夫在外面的时候,就听说京中有位江南憔悴客,是出了名的才子,这不刚一回到汴梁,就赶过来跟庆之见上一面,果然人如其名,这杯酒老夫敬状元郎。”
见张尧佐一口把杯中酒喝光,陈庆之也只能陪着干了一杯,要说他相信对方只是仰慕自己的一首词才来见自己,那打死自己都不信,就是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一杯下肚,两个人又夹了几口菜,只见张尧佐把手中筷子放下,清了清喉咙,笑道:“老夫有件事想问庆之,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回张相公,在下今年二十有二了。”
“二十二,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此时步入官场,的确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不过有句话,老夫还是得提醒庆之。”
搞不懂张尧佐云里雾里说的是什么,陈庆之尴尬地笑道:“请张相公赐教。”
“这做官嘛,跟做人一样,直臣嘛,总是会得罪谁多人,官位不上不下,一直也得不到升迁,抱怨来抱怨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