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是马大哥画了大人一付肖像画之后,再用这么名贵的画轴给裱起来,大人非得一巴掌抽过去不可。”
听陈庆之这么一说,所有人全都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是能查觉到这付画有毛病,但并不代表能找到里面藏着的秘密。
陈庆之活动了一下画轴头,正要卸下来时,公孙赞在一旁提醒道:“小官人,这轴头已经被卸下来过,里面什么都没有。”
“真的?”陈庆之小心把轴头卸了下来,果然,整根画轴是一根实心的木头,不管怎么看,也找不到任何有缝隙的地方。
一幅画就这么大,如果画轴没有毛病的话,那么问题就只能出在一个地方。
想到这,陈庆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开始西斜,金色的黄昏洒落下来,已经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标准。
既然这样,那自己就换个方法。
“马都头,去准备一个炭盆,让炭火烧得旺盛一些。”
此时已经到了三月,天已经不像冬天那般难熬,屋子里面这些人又都穿着棉衣,并没有觉得有多冷,听到陈庆之让拿炭盆的时候,还以为他过于寒冷的缘故。
等到炭盆拿过来时,陈庆之又让马朝马汉把画抻开,自己把画对准炭盆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而他观察的重点,正是画卷刻画得最深刻的脸部。
看到他的举动,屋子里的人全都是一脸的茫然,猜不到陈庆之盯着那仕女图的脸看的是什么意思,半天都没有动弹,要不是大家清楚陈庆之来的目的,还以为他做些什么无法启齿的动作呢。
盯着看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陈庆之突然嚷道:“找到了,在这里。”
包拯一下便凑了过去,盯着陈庆之手指的位置看去,只是却什么都看不出来,那分明就是仕女脸的位置,这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公孙赞也凑了过去,同样是分辨不出什么来,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