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仗着自己够狠,打拼了十几年才攒下一点本钱,本想着开间酒楼赚点容易钱,谁料刚开几天就被一女人给挑了,现在更加让自己无奈的是,那女人背后的男人更是厉害,一根短棍耍得神出鬼没,不大会的功夫自己身上就挨了十几下。
自己终于忍不住地退后了几步,大声道:“慢,你凭什么说这酒楼是你的,这酒楼是我买的,我有地契的。”
“你有地契?”陈庆之刚要上前,顿时就愣住了,看着那洪田金小心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熟悉的纸时,自己一下就懵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