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埔因为白依依的事情得罪过漕帮的青龙堂堂主,眼下这个玄武堂堂主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吧?
仔细看那喻成虎脸上的表情,好像并不认得自己,陈庆之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原来是陈公子。”喻成虎果然不认识这个名字,满脸佩服道:“老喻我这辈子就佩服的就是你们这样的读书人,什么事情到了你们嘴里就说得特别有道理,俺老喻是自愧不如。”
陈庆之听了之后一愣,哑然失笑道:“我怎么听你的意思,不像是佩服我们,更像是埋怨我们呢。”
“陈公子千万别这么想,俺老喻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别把我刚刚的话往心里去,对了。”
说到这,喻成虎离陈庆之又近了些,好奇地问道:“陈公子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做生意的?”陈庆之好奇地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喻成虎一指四周道:“你看看四周这些桌子,全都是做生意的人,那些当官的全都跑到暗处不肯出来,唯独你这里,做生意的也不来,当官的也不来,我估计呀你肯定是刚到东京,没什么门路,又仗着家族有点本事,所以才能坐到这第三层。”
没想到这喻成虎还真有些本事,光是看这些人坐的位置就能把他们的身份给猜了个大概,怪不得自己桌上没有别人,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没有人认识自己。
陈庆之突然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喻堂主信不信,我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全都坐到我这张桌子上来。”
喻成虎打量了陈庆之一番,摇了摇头:“不信。”
“那可敢与我打赌?”
“赌什么?”喻成虎大大咧咧一付拿定陈庆之的样子。
“这样吧,赌太多怕伤了感情,就赌你腰间缠的那把软剑如何?”
哟,听到陈庆之说这句话的时候,喻成虎似乎被吓了一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