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着试探道:“对了,对于樊楼,庆之有什么想法?”
“想法?当然有。”陈庆之点了点头,略显得有些兴奋地说道:“我这个人虽然没那么多讲究,但总觉得赚女人钱来得有些不够仗义,所以,我打算把樊楼改造成一座酒楼,集齐世间各种名酒,与好怀中之物者一醉方休。”
自己不是听错了吧?
放着好好赚钱的生意不做,居然要把樊楼改为酒楼?
赵金刚一下就急了,连忙劝道:“庆之要三思,樊楼的名号在东京这么久,不做青楼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是……”陈庆之犹豫道:“可是赵员外也知道,我对青楼一向没什么好感,手下又缺乏会做这种生意的人,所以还是算了,做酒楼更好些。”
既然话都说到这了,赵金刚干脆道:“庆之,咱们兄弟之间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句实在的,你是不懂怎么开青楼,可是我懂呀,要不你把这樊楼卖给我如何?”
“卖给你?”陈庆之一付吃惊的样子,显得有些不舍道:“这……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庆之觉得我赵某人拿不起钱不成?”
“这倒不是。”陈庆之摇了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其实在赵员外之前,已经有很多家跟我提起这件事,只是他们觉得我拿了区区十万贯就买下了樊楼,都想到我这占个便宜,一开嘴无非是二十万、三十万贯的,甚至还有人只出了区区十五万贯,所以我也是被逼无奈,只能是想把樊楼改成酒楼,我陈某人自己经营,总不会有人说什么了吧。”
原来是这样。
赵金刚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还是来晚了,东京城内比自己消息灵通的人士大把,肯定是早就有人来找过陈庆之,结果因为价格没谈陇,这才罢了。
犹豫了一下,赵金刚果断地伸出一个巴掌:“五十万贯,庆之把樊楼转让给我,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