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棉花吗,你等着用不了多久,你有的钱家也一定有。”
说完,钱今发看了一眼钱不换,抱怨道:“七哥你倒是说句话呀,总不能瞅着这钱全被他陈庆之赚去吧?”
“你想让我怎么办?”钱不换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要是杀了陈庆之就能解决这件事,我早就动手了,可是就算杀了他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把他全家都给杀死?”
“倒也不是不可以。”钱今发心思一动。
“混帐,你当陈庆之找的那些人是摆设?”对于老军营的战斗力,钱今发可是深有体会,当年的成仓义厉不厉害?白莲教厉不厉害?还有易州城外几百山贼更是杀人不眨眼,结果又如何,还不是全都被杀得干净。
低头数落了钱今发半天,钱不换这才沉着脸留下一句:“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就老实一会吧。”
都是钱家人,他不过比自己在东京多待了几年,就把自己当成钱家的老大似的,论功劳,自己未必比你差多少。
看着钱不换远去的背影,钱今发气乎乎地进到一间酒楼,要了几坛酒,独自一个人喝了起来。
若是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是陈庆之对手的话,钱不换觉得自己应该就是那个人。
自己不光对陈庆之的发迹史了如指掌,而且对他家庭的情况,身后的贵人,赚钱的生意也都是清清楚楚,在自己不想让棉花的价格崩盘的前题之下,自己倒是想到一个能让陈庆之低头的好办法。
回到了樊楼,钱不换便吩咐人把亲弟弟钱文轩给找了过来。
现在的樊楼跟钱不换在时生意可谓是差了许多,这其中钱文轩的败家便占了大头,而他就是把钱不换逼走的那个人,眼下樊楼的生意越来越差,自己也似乎有些后悔,刚好钱不换回到东京,自己就装模作样地服软,打算把樊楼的生意再交还给钱不换。
一听钱不换找自己,钱文轩立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