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十万贯?”
当了这么多年的山贼,月小小觉得自己最不差的就是钱,平时大手大脚也都花得习惯,虽说每次只有几十、几百贯,可是这些年加起来也有几万贯之多,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在易州城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有钱人,可是一听陈庆之的话,自己顿时就愣住了。
陈庆之点了点头,掰着手指头给她算道:“你要知道,这几十万亩棉田可是有很多的开销,地里的长工每年吃的粮食,平时的月钱,收割时还得雇大量的人手、马车,还有那些官差平时的打点,哪一样不是钱。”
“可是,可是那也用不上五十万贯呀?”月小小终于说出自己疑惑的地方,在自己看来,陈庆之说的这些全都是小钱,根本上不了台面的数目,要是按自己的想法,有那么几万贯应该就足够了。
“你真觉得五十万贯太多了?”
“嗯。”月小小点了点头。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这五十万贯运来之后,全都归你掌握,到了秋收的时候,我只要看到棉花就可以,至于你怎么花,花到哪里了,我都不管。”
五十万贯,全都归自己?
月小小用着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陈庆之,也猜不出他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自己,考虑再三,小声地问道:“那你就不怕我拿着钱跑了?”
“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还敢把你留在身边吗?”陈庆之撇了撇嘴,接着笑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等到秋收之后,你就知道我是多么有钱的人了。”
趁着山寨还在准备的时候,陈庆之特意回了一趟易州,被救回来的钱不换情况有些不妙,也许是在东京逍遥惯了,身体也被完完全全地掏空,回来之后,也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看上去让人十分担心。
陈庆之回来的时候,钱不换服过药不久,刚睡了过去,自己也不忍心打扰到他,到了外面找到替他看病的郎中,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