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干柴并不容易,好半天的功夫,陈庆之这才凑到了一些,自己轻轻地拉着棉线,慢慢地找回到月小小的身边,低声问道:“小小,小小,你在吗?”
“还没死呢。”月小小有些虚弱地回了一句,心里颇有些烦躁。
陈庆之在黑暗中摸索着把干柴堆好,接着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小心地吹着,试图把干柴给点燃,也不知是自己太笨,还是这干柴太湿,吹了半天这火也没点着,倒是差点把火折子的那点光也给吹灭掉。
一旁的月小小大概也明白过来,嫌弃地凑了过来,一把将陈庆之手里的火折子抢了过来,埋怨道:“你们这帮书生真是没用,连火都点不着。”
自己只是点火的机会太少而已,怎么能说没用呢。
还真别说,刚刚在陈庆之手中起不到作用的火折子在月小小的手上却相当的乖巧,不大会的功夫,微弱的火苗便亮了起来,接着慢慢地变大,终于照亮了附近巴掌大的范围。
陈庆之小心地拿石头把火围住,接着拍着自己的腿道:“把脚放在这里。”
“你到底行不行呀?”月小小有些担心,不知道陈庆之的手艺到底如何。
“放心吧,我可是裁缝出身,肯定能给你缝好的。”
“缝?”月小小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治伤还要缝伤口的。
只是眼下已经来不及想太多,自己的脚刚刚落到陈庆之手里,鞋袜就已经被脱了下去。
借着光线,陈庆之终于看清了月小小的伤口,大概是刮到了什么锋利的地方,整个伤口呈很长的一条,现在依然在往外冒着血,虽然很慢,但这样流下去的话,肯定是会死人的。
来不及想太多,陈庆之拿出随身的药包,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穿上线之后,便小心地扎了进去。
“啊!”月小小忍不住地喊了一声。
“有些疼,你忍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