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自己一定要招呼回去,中午的时候,还请同班的十几个同窗一起去酒楼吃了顿饭,这关系一下就近了许多。
在陈庆之看来,这顿饭似乎只是增进友谊的一座桥梁,可是就在这饭桌上,自己却得到了一条特别重要的消息。
班上有位叫张玄灵的同窗,比陈庆之要早一年进的县学,今年也打算去府州试一试,知道陈庆之乃是范仲淹的弟子,一直装做跟陈庆之的距离比较近,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坐在陈庆之的身边,直到这一顿饭吃完了,大家伙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却偷偷指着一旁的茶馆道:“时间还早,我有几句话想跟庆之聊聊,咱们这里谈。”
最近虽然事情不多,但是乱七八糟加起来的话,陈庆之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心里就有点抗拒,笑了笑道:“不瞒兄台,在下家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要不明天可好?”
张玄灵笑道:“不会耽误陈兄太久的,也就是一壶茶的功夫,说几句就走。”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陈庆之又不好拒绝,只能跟着他进到了茶馆,两个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里坐下,要了一壶茶之后,张玄灵却不开口了。
一看他不说话,陈庆之就有些着急,疑惑道:“张兄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张玄灵看了陈庆之一眼,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问道:“陈兄可听说咱们钱塘县要来一个新的县令?”
这不废话吗,那谢云秋已经被抓进去这么久,这县令之位自然不会永远空着,陈庆之倒是有些好奇张玄灵消息的来源,毕竟连自己都不知道谁会来钱塘当县令,他怎么会知道?
点了点头,陈庆之好奇道:“难道张兄听说过这件事?”
“呵呵。”张玄灵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接着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不瞒陈兄,你可知昨天咱们班上来了一位新同窗吗?”
新生?陈庆之摇了摇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