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庆之不能把上面这层纸条揭开的话,那么只能问谢云秋失查之罪,这个罪比起舞弊之罪,可实在是太无足轻重。
范仲淹一宿也没有休息好,把自己这些弟子全都召集到一起想主意,可是无论谁都没办法想出太好的主意来,直到夜深时这才悻悻地散去。
所以,到公堂上时,没有休息好的范仲淹显得有些疲倦。
倒是谢云秋还假惺惺地关心道:“看范大人的脸色不太好,难道是昨天没有休息好不成?”
“年纪大了,休息不好也是正常,只是却可惜了谢大人,这一个失查之罪,显然是跑不了了。”
从范仲淹的话中,谢云秋敏锐地查觉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范仲淹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这么看来,自己的命总算是能保住了。
谢云秋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脸上忍不住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下官也只是一时糊涂而已,至于失查之罪……下官甘愿受罚。”
这很明显,谢云秋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范仲淹纵心有不甘,可是也没什么办法,接下来两个人也都变得沉默起来,默默地等待着陈庆之的到来。
这一等,差不多又过了半个时辰,谢云秋有些坚持不住了,忍不住抱怨道:“范大人,依下官看,那陈庆之应该是不敢来了,你看要不就这样宣判吧,下官甘愿受罚。”
“再等一等。”范仲淹沉声回了一句,接着吩咐道:“来人,去陈家看看,催一催陈庆之。”
“是。”许放一抱拳,转身正想走的时候,公堂外却走进来一个人,到了大堂之上,一抱拳道:“草民陈庆之因有要事来迟,还请范大人恕罪。”
不管怎么样,这人总算是来了。
范仲淹终于松了口气,沉声道:“陈庆之,昨天你可说要找到那化开纸张的办法,你可找到了?”
“回大人,草民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