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陷害的缘故,这又怎么能做数?”
陈庆之的目光终于跟谢云秋撞到一起,同样冷冷地笑道:“现在谢大人知道这事那是因为听到我说,可是当时谢大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那扔纸条的人就是你派去的不成?”
“你……”谢云秋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掉到陈庆之挖的坑里面,眼睛一瞪,不满地哼道:“胡说八道。”
堂上的范仲淹轻轻一拍惊堂木,淡淡道:“谢大人,刚刚陈庆之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你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讲给本官听。”
“这……”犹豫了一下,谢云秋摇了摇头:“禀大人,当天考场之上事情繁多,本官并不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至于顾允明是怎么进的考场,下官的确不知。”
“哦?如果你不知的话,那谁才会知道?”范仲淹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变得严厉了起来。
“这,问一问搜身的那两个衙役便可知晓。”谢云秋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多亏自己行事果断把人给送了出去,不然的话,真的让陈庆之给抓到了把柄。
“好,那派人把那两个衙役给带到这里来,一问便知。”范仲淹摆了摆手,似乎认同了谢云秋的说法。
人,肯定是找不到的,谢云秋连忙道:“禀大人,那两人现在并不在下官的县衙中。”
“这又是为何?”
“他们昨天便受下官的差遣,去乡下查办户籍一事,也不知何时才能够回来。”
什么查办户籍,分明就是找个借口把人给调了出去。
范仲淹听到这时,脸上露出一丝琢磨不定的表情,犹豫了片刻,淡淡道:“那么按谢大人所说,咱们这件案子暂时就得先搁下,什么时候你的人回来,什么时候再办了?”
谢云秋略为得意地点了点头:“不是下官不想把人找回来,实在是力所不及。”
“原来是这样,对了,本官能否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