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他陈庆之了吗?”
“怎么会。”张知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接着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是他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陈庆之……老子这回跟你拼了。”
就在张知鱼在家大发雷霆的时候,陈庆之跟秦爷却在西湖的湖面上流连,任凭窗外寒冷无比,画舵中却是温暖如春,漂亮的小娘手持琵琶轻轻地弹奏着,口中唱的全是那种柔情蜜意的小调,一曲终了,秦爷欣赏地拍了拍手掌。
“秦爷能听懂?”一旁的陈庆之有些煞风景地问道。
摇了摇头,秦爷实话实说道:“听不懂,不过人家唱得这么努力了,总该有些表示才对。”
“呵呵呵,怪不得,我觉得我一个杭州本地人都听不懂的小曲,你要是一下就能听懂,岂不是显得我太笨了吗?来来来,喝酒。”
听曲不过是闲着无聊才做出来的事情,等到一杯酒落到肚子里之后,秦爷突然挥了挥了手,笑道:“你们先下去,我跟他有些话要讲。”
“是。”船舱中的姑娘们懂事地收拾好了乐器,鱼贯地出了画舫,只剩下秦爷跟陈庆之两个人的时候,秦爷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犹豫了一番之后,突然问道:“你跟张知鱼有仇?”
陈庆之的确有些意外,不过却没有急着否认,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有仇。”
“多大的仇?”
“算得上是不共戴天有我没他吧。”
“那我就知道了。”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对话的节奏也有些与众不同,说完最后一句秦爷便陷入到沉思当中,陈庆之也不急着催促,任他慢慢思考,自己小口小口地夹着菜。
“这样吧……”秦爷终于出声道:“这次我需要的绢布可以全都从你这里买,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秦爷请讲?”
“很简单,我要十万匹布,不过你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