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歌似乎已经变得绝望起来,自己丝毫不怀疑张知鱼话的真假,毕竟跟势力庞大的张家比起来,自己跟一只小蚂蚁也没有什么区别。
声音开始变得哽咽起来,弦歌已经预感到自己接下来悲惨的命运,呜咽道:“张员外,奴家求求你,你放过奴家这一次好不好?下辈子奴家做牛做马伺候你。”
“呵呵,怎么,难道老夫家里没钱,让你过不上好日子?怎么这么排斥老夫?”弦歌越是可怜,张知鱼就笑得却高兴,话风一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道:“哦,我想起来了,难道你是在等陈庆之来救你不成?”
陈庆之?
弦歌似乎没明白张知鱼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见张知鱼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到弦歌面前居高临下着她,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别想了,就算陈庆之能来得及救你,也是明天的事了,靠出卖老夫赚来的钱,怕是不好花吧?”
“张员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家怎么听不懂?”弦歌心里大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了陈家的事情,不过眼下也只能多撑一阵是一阵了。
“听不懂没关系。”张知鱼笑容变得越来越灿烂:“回到我家慢慢听我讲给你听就行了,来人,把人给我带走。”
就在张知鱼准备直接带人走时,门外却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接着一个男声坚决道:“慢着,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英昭?”弦歌惊讶地看着门前出现的男人,心里所有的委屈顿时全都涌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洪英昭的身边,哭泣道:“救救我,我不想去张家。”
“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去张家的。”洪英昭之所以能回来,也只是不舍这么快离到弦歌而已,而且自己也并不差钱,本想着回来给弦歌一个惊喜,谁料看到的却是这么让人愤怒的一幕。
伸手把弦歌挡到了身后,洪英昭目光转到了瑛姑的身上,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