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铜钱会早就是洪英昭的天下了。”
“你是说,洪英昭是陈庆之的徒弟?”牧有为下场如何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后一句却让张知鱼感到了一丝紧张,既然洪英昭是陈庆之的徒弟,那弦歌为什么中洪英昭那般的亲近?
还有,昨天自己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提过要对付陈庆之的,她今天这么早就匆匆出去,回来的时候居然还是陈庆之的徒弟送她,那会不会……她已经出卖了自己?
一想到这种可能,张知鱼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狰狞起来,这真是龙在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势狸猫凶似虎,落地凤凰不如鸡,自己还没落魄到那种程度,现在连一个妓子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收拾不了他陈庆之,难道连你也收拾不了吗?
想到这,张知鱼危险地眯着双眼,声音阴冷道:“去把老鸨叫来,就说我要替弦歌赎身,让她出个价吧。”
“是,老爷。”
弦歌刚刚进到秀春楼,楼内的老鸨瑛姑便迈着小碎步迎了出来,一脸焦急地抱怨道:“我的姑奶奶,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了?”
弦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连忙解释道:“出去会了几个朋友,没想到就到这个时辰了,妈妈奴家有件事想跟你讲。”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瑛姑摆了摆手,把弦歌的话给堵了回去,然后一指二楼道:“快点跟我上楼去,张员外都已经等了你一天了。”
“张员外?”弦歌一愣,接着惊讶道:“哪个张员外?”
“傻丫头,还有哪个张员外,当然就是昨天来的张知鱼张员外了。”这么有钱的客人不好好伺候着,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看来自己以后得对这些姑娘狠一些才行。
“张知鱼?”弦歌顿时吃了一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张,脑子里想不出来,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了?自己刚刚可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