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接过包,当着陈庆之的面打开,当她看到包里面装的东西时,自己一下就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一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陈庆之自己才知道白依依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伸手拍了拍白依依光滑的脸蛋,笑道:“实话跟你说吧,这里面装着的可是咱们陈家在汴梁所有的家当,刨去那里已经花掉的,也就剩下四万贯左右,具体多少我也没数,依依抽空还是数一下的好。”
眼神艰难地从那叠厚厚的银票中拨出来,白依依面露复杂之色,疑惑道:“庆之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陈庆之轻叹口气,苦笑道:“还不是心里没底呗,你想想,白莲教能大老远的追到汴梁城来,肯定带着不少的人手,你看青云手下虽然有那么多人,可是我也拿不准有多少肯为我出力的,进一步讲,就算他们都肯为了我拼命,可是万一要拼不过怎么办?总得有条后路才是。”
说完,陈庆之来到书房的一角,轻轻地扳开角落里的花架,一道暗门刷的一下便出现在墙上。
望着黑乎乎的里面,白依依没来由的一阵害怕:“庆之,这是?”
“别误会,这密室并不是我修的,我也只是偶然间才发现,一会你带着那个老女人就待在这个屋子里,要是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就钻进这里面来。”
“可……那你呢?”白依依心里一紧。
“我?”陈庆之顿了顿,紧抿着嘴唇,目光复杂而又坚决:“你放心,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的,可是万一我要回不来……”
“别说。”白依依突然用小手捂住陈庆之的嘴,就像生怕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自己并不想听的话一样,摇了摇头,轻声而又清晰地说道:“奴家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庆之若是回不来,那奴家苟活于世上又有何意义。”
这一刻,陈庆之的眼里满满的只剩下感动,不过自己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