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窗内温暖如春,春意正浓。
虽然从未使出那种狐媚儿的手段,但并不代表白依依什么都不会,做为樊楼曾经有意力棒的花魁,白依依受过的教导远比陈庆之知道多得多。
陈庆之本想睡一小会,结果连晚饭他都是在自己的房里面吃的,直到第二天日上三杆,自己这才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脑子里面回想着昨晚上的旖旎,恨不得马上回去再胡闹个三天三夜。
只是形式逼人紧,自己也不知道那些白莲教的贼人什么时候会混进城来,若是被他们打听到自己的住处,恐怕自己以后再也没有胡闹的机会。
所以,胡闹自己可以先放在一边,先把护院的人招来再说。
春荷自然被留在了白依依的身边,孟天云等人也早就离开了这里,出了府的陈庆之倒是显得有些形单影只,为了出去之后不那么的惹人显眼,陈庆之特意找了一件普通的麻衣,穿着虽然很冷,但一眼看上去自己跟这些汴梁人也没什么区别。
老军营离这里的距离并不近,若是走过去的话,怕是一时半会也走不到,陈庆之一挥手喊了辆马车过来,报了老军营的地址后,那车夫却没动弹的意思,反倒是上下打量了陈庆之一番,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三个字:“老军营离这可不近,最少得五十文才行,你……有钱吗?”
得,看来自己装穷装得太像了,连车夫都不相信自己。
陈庆之无奈地一掏兜,从里面拿出一个钱搭,冲着车夫抖了抖,听到里面铜钱跳跃的声音,车夫这才松了口气,一回头把车厢门打了开:“您请。”
比起车外,车厢里面的温度要好上许多,正中间的位置上居然还点着一个小小的暖炉,里面装的虽然不是上好的银霜炭,但能在这种条件下享受到这个待遇,已经是让陈庆之欣喜若狂了。
街上的人不是很多,随着马车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