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勇猛。”
王惟一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沈德呀沈德,你可真够缺德的,以前你找自己,看的还是些富贵病的人,现在倒好,居然给这种人治不举之症,别说自己不会,就算是会,自己也懒得给治。
一甩袖子,王惟一干脆地摇了摇头:“对不起钱公子,老夫精通针灸,但对于你的病却是一窍不通,所以你的病,老夫治不了,告辞。”
说完,王惟一便要往外走去,谁知这时,屋子里一直没吭声的大汉却突然站了起来,谁都没看清他是怎么移动的,突然就堵到了门口,大手一伸,目光冷冷地看着王惟一,那意思表现得很明白,少年不发话,谁都不能走。
“钱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惟一转过头,怒气渐渐出现在脸上。
“呵呵,不好意思。”钱小宁笑眯眯的样子有些可恶,慢慢走到王惟一的身边,缓缓道:“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吧,王神医只要把药方开了,不光可以走,而且本少爷这里还有一百贯银票奉上。”
“那我要是不开呢?”
“呵呵,那就留下吧,本公子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闯出去的。”
“你……”王惟一看明白了,他们这是想强留自己,自己眼睛一瞪,怒道:“你难道不知王法吗?”
“王法?”钱小宁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幽幽叹了口气:“跟你说吧,在樊楼,只有钱家人的话才是王法,我说不让你走,那就谁也走不出去。”
“废话可真多。”
钱小宁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在耳边不耐烦地说了句,接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手,一下就把自己的头发给抓住,往下用力地一按,自己的脑袋便被按到了桌子上面,脖子上一凉,钱小宁浑身的血液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好汉,饶命,把刀放下。”一个不妨,居然落到敌人的手里,钱小宁现在都有种给自己一嘴巴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