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的恐怖?自己小心地顺着窗缝往里看去,看到的却是陈庆之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杨满堂跟杨怀玉两个人一左一右正用力地压着陈庆之,只见他的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看起来却是疲惫之极。
就这么又坚持了一刻钟之后,王惟一终于把陈庆之头顶上的针给拨了下来,解开绳子之后,陈庆之疲惫地瘫软到了椅子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吸气,看起来像极了一条濒死的鱼。
这些人其中,只有王惟一知道陈庆之到底体会到了什么样的痛苦,自己这样的针法这辈子也没有施展过几次,而且前几次施展大部分人都没有坚持下来,有的人直接发疯一般地扯到头顶上的金针,还有的直接就疼死了过去。
而这一次,若是不是陈庆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提醒了他许多回,自己都不敢如此轻易地给他施针。
倒是见到他如此坚定的意志,自己终于松了口气,看来能治好他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疼过之后,陈庆之的脸上倒是露出了疲惫的笑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几个人聊着天,就在这时,大门却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杨怀玉疑惑地把门打开,接着便乖乖地闪开一条路:“爹。”
“嗯。”在杨怀玉面前,杨文广扮演的永远是一个严父的角色,点了点头,故意问道:“小官人的病治好了吗?”
“王老先生已经用针完毕,还要一段时间才可以。”杨怀玉把门重新关上,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见杨文广进来,屋子里轻松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变,杨满堂起身施了一礼,算是跟爹见过礼了。
杨文广也知道杨满堂对自己的心结还没有打开,也懒得跟她说什么话,坐到陈庆之的面前,轻声问道:“小官人现在感觉如何?”
“呵呵,除了累就是累。”陈庆之疲惫地笑了笑,接着反问道:“杨将军军务繁忙,能够抽空到这里,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