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除了第一下刺的时候自己反射地缩回了腿之外,其余的一切正常得很,自己甚至感觉不到自己鲜血正在往外流。
松开了陈庆之的腿,杨怀玉看了一眼陈庆之的脚,看了看那血流的速度,忍不住问道:“道长,这血流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这样的话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哥哥的病?”
逍遥子被他的话给噎了一下,没好气地哼道:“这你还嫌慢?要是流快了止不住,岂不是要了小官人的命。”
隔行如隔山,杨怀玉似乎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大笑话,讪讪地笑了笑,再也不出声。
就这么滴了一会之后,逍遥子便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金创药覆盖到了陈庆之的伤口上,然后把陈庆之扶了下来,叮嘱了一番,自己便下去了。
扶着陈庆之躺好,杨怀玉好奇地问起:“哥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能看到什么?”
“哪能这么快就见效,你没听那逍遥子说,大概还要治上个把月的时间才可以嘛。”陈庆之似乎很相信逍遥子的话,言语间对他也是颇为信任。
因为陈庆之看不到的原因,杨怀玉调皮地白了他一眼,跟陈庆之不同,杨怀玉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逍遥子的话,也许是他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过于的奸诈,总觉得他只是想骗哥哥的银子而已。
既然陈庆之已经开始休息,自己便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想了想,干脆跑到那逍遥子的房间外面,偷偷地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有些奇怪,陈庆之因为伤势的原因早早的休息了下来,可是逍遥子又没做什么,为什么也早早地躺了下来?杨怀玉偷偷地从窗户外看着背对自己的逍遥子,脸上浮起一头雾水。
想了想,自己还是先走了开,到了杨满堂那里把自己的疑惑一说,杨满堂也觉得有些奇怪,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之后,还是决定再过去看一看,这老道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两个人跟做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