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我饿了,快点给我找点吃的。”
外面的争吵声变得越来越大,就在这时,屋子却‘砰’的一声被人给推了开,接着一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屋子里的人时,却先是一愣,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哟,家里有客呀。”
陈庆之虽然看不到,但是从这里的语气以及猥琐的腔调上就能听出这位怕不是一个什么好鸟。
一旁的杨怀玉不高兴地瞄了他一眼,却被那人抓了个正着,一伸手便把身侧挂着的腰刀拽了过来,一脸跋扈不羁的吼道:“小子,看什么看,当心老子一刀把你的脑袋给剁下来。”
杨怀玉是什么脾气,自打出生到现在就没服过谁,一听这人的话,立刻一瞪眼,刚想教训那人一顿,一旁的陈庆之却突然喊道:“四郎,莫要动怒。”
陈庆之的话比什么都好使,杨怀玉的怒火一下便平息下去,侧过身干脆不理会那人。
他是不理会人家,可那人却不肯放过他,冷哼道:“怎么,你们在我家,我问问你们来历还不行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山上的响马,下来骗我爹我娘来了?”
“大郎,你给我住口。”屋外的老汉拎着筐走了进来,瞪了那人一眼,忿忿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好好的地留着不种,偏要上山去当土匪?告诉你,人家到咱家来是治病的。”
说完,老汉冲着陈庆之叹了口气,怒其不争道:“这位小官人千万别生气,这位是我儿牛大,整天游手好闲的也不做个正事,还请你们多担待担待。”
牛老汉这么一说,那牛大却不高兴了,不满地瞪了一眼:“爹,我怎么就游手好闲了?再说了……”牛大突然看了一眼陈庆之,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连瞎子都能治了?”
“休得胡言。”牛老汉一甩手,一耳光便扇了过去,那牛大反应倒是灵敏,一下便躲了开,耻笑道:“本来就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