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感到骄傲了吧。
陈庆之点了点头:“若是全部种棉花的话,这些田已经足够了,只是咱们手里可一点现钱都没有,纺织的生产会不会耽误呢?”
苏小容算了算,摇了摇头:“仓库里的货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只是丝业公会的钱却出现了大缺口,要是唱卖会拿不到钱的话,丝业公会就没有钱了,怕是那些老百姓会指着你脊梁骨骂你是骗子吧。”
这件事倒也让自己有些头痛,良田虽好,可是现钱却是更加重要,不过所有这些都可以等到唱卖会结束再看,若是真的卖不出钱的话,大不了就把地卖出几万亩,想必什么都已经足够了。
晃了晃手中的地契,陈庆之笑道:“怕什么,只要手中有地契,想要多少钱没有。”
手里有田,心里有底,等到兴奋劲一过,苏小容倒是好奇起来一件事,小声地问道:“庆之,你觉得张知鱼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他这次可是一下便买进这么多布料,再加上他手里的,怕是得近两百万匹,他真的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一想到这里,陈庆之心里似乎也有些没底,按理说,张知鱼若是冷静些,就不会用全部身家来换得这些布料,他既然敢冒这么大的风险,难道说这消息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真的成了大傻冒了。
就在陈庆之跟苏小容算计着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安排时,张家的客厅里却是在推怀换盏,张知鱼、张文达、张文秀,陪着的客人,自然就是从汴梁城来的张桎辕。
酒热正酣时,张桎辕瞪着一双醉眼笑道:“族弟,今天这事你干得漂亮,整个杭州城的布料差不多都落到你的手里了,等明天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你手中的这些布料,肯定得涨上去好几成,到时候就让那陈庆之后悔去吧。”
张知鱼同样够兴奋,毕竟全天下也不是谁都能在一天之内花卖数百万贯钱的,自己就做到了,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