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打算把公会囤积的布料卖给张员外的。”
“啊?”那人顿时一愣,不由问道:“那唱卖会……?”
“那个我另有办法。”陈庆之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往前一指道:“若是我没看错的话,那边的是张家的大郎吧?”
“对对对,就是张家大公子,小官人若是想卖布的话,找他就可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好好,不送。”
送走了这人之后,陈庆之依然没有动地方的意思,看着张府门前的马车变得越来越稀疏,自己心里大概也有了个数,张家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中,已经吃下了不下数千匹布。
这个数字看起来虽多,只是对于张家这个庞然大物来说,这个数目还是太少了些,看来他们等的应该就是自己吧。
就在陈庆之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同时,就在张家的门房中,张知鱼跟张文秀就藏身在这里,陈庆之刚到不久,便已经有人告诉了张知鱼。
张知鱼本想着等陈庆之来时自己先好好埋汰他一番,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陈庆之过来,就在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终于,张文秀先熬不住了,瞪着眼睛问道:“爹,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他怎么还不过来?”
张知鱼琢磨了一下,像是明白陈庆之的意图,低声道:“他是在猜。”
“猜?”张文秀一愣,不解地问道:“猜什么?”
“还能是什么,他是在猜咱们买布的意图,怕他上当呗。”
“真是傻子,放着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来卖,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出于保密的原因考虑,这条毒计张知鱼连张文秀都没有告诉底细,只是把西夏人要大量进贡布料的假消息告诉了他,所以张文秀一心等着陈庆之把布料卖过来,等到布料涨价的时候,自己再大肆嘲笑他。
谁知,就在张文秀盼望着陈庆之过来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