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樊三娘的立场,自己说得绝对没有错,毕竟商人经商,为的不就是利润吗?现在有大把的银钱等着去拿,自己就想不明白,陈庆之为什么还犹犹豫豫的呢?
到了这个时候,陈庆之也不在隐瞒,轻声说道:“几天前赵家赵员外曾经跟我说起一件事……”
似乎不明白陈庆之为什么扯到了别的地方,见陈庆之不肯回答自己的话,樊三娘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了几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没有打断陈庆之的话。
陈庆之继续讲道:“他说现在汴梁城中有条流言,说是西夏人想在明年搞一个新皇的登基大典,到时候需要数量极为庞大的布料,有心把今年的岁币全都换成布料运回西夏去,所以说就两个月的时间,布料的价格很有可能会大幅的上涨。”
“什么?”樊三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一进一出,怕是就能赚到一大笔,怪不得一向抠门的张家居然会这么大方,大笔大笔地收进布料,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张知鱼,果然是一头狡猾的狐狸。
“那就不能卖,谁卖不是卖,这钱总不能全让张家赚去。”樊三娘坚定地摇了摇头,态度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可万一这消息是假的呢?”陈庆之看着好笑,接着便提出一个更加确定的可能。
“这……”
卖也不是,不卖也不是,樊三娘倒是被陈庆之这一系列问题搞得晕头转向,眨了眨眼睛,干脆一摊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跟奴家也没有关系,赚了钱也不会给奴家一文。”
一直冷眼旁观的苏小容倒是笑道:“怎么跟姐姐没有关系,要是庆之把布都卖了,三天后的唱卖会该怎么办?要知道只要在唱卖会上卖掉的东西,你可是都有分成的。”
“这……”一想这也是,要是这几十万匹布都在唱卖会上卖上,光是分成钱自己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