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你就会被人给出卖掉,以后再想跟着我师傅做这种好事,你想都不要想。”
见洪英昭生了气,牧有为也意识到事情怕是不可为之,自己也并不愿意丢了这么差事,毕竟每个月刨掉给下面人的,自己还能剩下几十贯钱,这么好的差事哪里找去。
脸上露出悻悻的笑容,牧有为讪笑道:“英昭你干嘛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陈小官人对咱们这么大方,咱们总不能为了那点钱把自己的生计给卖了,你放心,从现在开始这棉田肯定不会丢一株棉花的。”
“这就好。”洪英昭点了点头,自己本想亲自去把这人押到城里交给陈庆之的,只是又一想,牧有为打了什么心思自己也确认不下来,干脆自己留在这里,让别人押着那贼人进了杭州城。
得到有人偷棉花的消息时,陈庆之正在计算自己手中的布匹的数量,厚厚的帐本堆在自己面前,当听说有人去偷棉花,而且那人已经交待了是张知鱼派他去偷东西的时候,陈庆之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意外,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倒是来人一愣,似乎惊讶于陈庆之的表情,吃惊道:“小官人,那贼子该如何处置?送官吗?”
“送官?这倒不用,反正你们也教训过了,直接把他给放了吧。”一个卒子而已,就算把他杀了又能怎么样,根本无损于张知鱼的元气,倒是自己知道张知鱼开始惦记棉花的时候,心里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不然的话,这棉花都种了这么久,也没听说过谁来偷,为什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人偷呢?
陈庆之不由想起赵金刚跟自己说的话,如果自己没料错的话,这幕后之人应该就是这五大家族的人。
赵金刚昨天是跟自己在一起的,那么就剩下其它四家值得怀疑了。
当被放开的一瞬间,就连那贼人也有些吃惊,自己本以为这次自己是栽定了,没想到居然就这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