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都大了一圈,一口血痰便吐了出来,其中还夹带着几颗白花花的硬物,怕是牙都被打了出来。
大刑过后,再强的硬汉也坚持不住。
再看鲍云,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连喊疼的胆子都没有,畏畏缩缩地堆成一团,鼻涕眼泪流个不停。
打完之后,范仲淹总算是出了自己一口恶气,不过到这时还没完,还有那个敢不听自己命令,擅自放人的官员,自己一并也要收拾了才行。
“鲍云,本官问你,到底是谁把你放出来的?”
现在就是借鲍云两个胆子,他都不敢违抗范仲淹的命令,捂着脸口口齿不清地交代着:“回大人,小的是给了江埔曹县令五十两银子,他才放小的一马,求大人饶命。”
“五十两银子?他就敢把你给放了?”范仲淹似乎被这钱数给吓到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命令居然连五十两银子都不值。
估计那位曹县令也没料到,鲍云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不好好在江浦待着,偏偏跑到了杭州,若是老实在杭州待着也没什么,居然还去惹范仲淹,现在又把自己给招了出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怕是所有人都能够猜到了。
鲍云一五一十地抖完之后,范仲淹的目光又转到了顾天奇的身上,有了鲍云在先,顾天奇根本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扑通的一声跪下,连忙把事情交代得掉底,承认是陈庆之的办法让自己这些中间商无路可走,大家伙才一起想个办法,花钱找漕帮的人收拾他的。
论最倒霉的,还是那些跟顾天奇一起商量事的中间人,根本什么都没做,每个人不过凑了几十两银子罢了,这灾祸就从天而降,硬生生地被这帮衙役从家里抓出来,到了这里相互一打听,这才知道,敢情他们是被顾天奇给抖出来的。
这帮人这叫一个气呀,这顾天奇也太坏了,事是他提出来的,自己不过就附和一声,拿了点银子,就被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