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距离,谁知道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近前。
本来还想往后退几步,逃出竹篙的攻击,谁料自己是想往后,可是脚下的船却是快速地向前,两下相抵,自己反倒是更快地迎上了竹篙。
只听‘哎呀!’一声惨叫,胸口便被竹篙刺中,虽然没有刺穿胸口,但也被这剧大的力量捅得一闭气,差一点便晕死过去。
一篙得手,陈庆之并没有停下,长长的一根竹篙在他手中俨然变得灵活之极,不断在众船中刺来刺去,每一刺似乎都能刺中一人,不多时的功夫,那些小船船头上的人就被陈庆之给清扫一空。
船头如此,船尾更是轻松。
一篙在手,犹如大枪在手一般,杨怀玉玩出的花样可比陈庆之的多出许多,拦、拿、扎、点、拨,一根竹篙愣是让他舞得花样四起,一连挑落数人之后,剩下的全都被吓傻了,愣是不敢往前冲。
大概连鲍云也没想到,自己信心十足地带着这么多人来报仇,结果连人家的边都没粘到就被打受伤了这么多人,剩下的似乎都被吓破了胆子,畏畏缩缩的样子,分明不敢再往前冲。
“真是一帮废物。”鲍云在后面骂骂咧咧地骂了一通,可是这种情况也不能在继续下去,兵书上不是说了吗,打架要一股作气,千万不能停下来,再冲的话,士气就没了。
“几十个汉子难道连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都打不过吗,看到没,这张可是汴梁合升记的银票,足足五十两,今天谁把那小子给我抓住,这银票就是谁的了。”
一看到那张银票,大家的眼睛似乎都是一亮,那可是整整五十两的银票,差不多顶上自己一年的收入了,等到大家再看向陈庆之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个正在闪闪发光的银宝宝一般。
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当鲍云抛出这五十两银票之后,众人的情绪立刻被调动了起来,刚刚空无一人的船头已经有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