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的官保不住了?”
“哼。”陈执中一瞪眼,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慢悠悠地说道:“今天早朝通过了一项决议,大宋扶持西夏没移家族,年送银五万两,粮五万石,布一万匹。”
咦?这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陈执中平时从来不在家里谈论国事,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更是不提,今天这是怎么了,跟自己讲这些又有何意?
眨了眨眼睛,陈文豪疑惑道:“爹,你说这些关我什么事?”
“这些跟你的确是没多大关系。”陈执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接着笑道:“可你知道这条计策是谁提出来的吗?”
“难道是爹你提出来的?”陈文豪小小地拍了一个马屁。
“我?”陈执中自嘲地笑了笑,接着摇了摇头:“我哪有这样大的本事,跟你说吧,这计策是陈庆之提出来的。”
“谁?”陈文豪一愣,脱口而出道:“爹你说的是陈庆之?他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执中淡淡道:“这些话可是陈庆之在庆州里当着我的面亲口说的,难道爹还能骗你不成?”
这回陈文豪再也不顶嘴了,只是从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屑,就像是说这么简单的计策,换成自己也能说出来。
陈执中脸上露出一丝失望:“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爹不想劝你,爹只是在提醒你,以陈庆之的老练、狠辣,别说是你,怕是整个汴梁城中都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你若是想对付他,我劝你一句还是早早收手,我可不想到时候豁出这张老脸去替你求情。”
别看陈文豪平时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是对自己的爹还是充满了崇敬之情,毕竟他能成为大宋有数的几个相公之一,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既然连他对陈庆之都是这般推崇,难道陈庆之真的这么厉害?
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跟纪恒白天时商量的计策,自己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