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要回东京呢?”
“还能是什么。”陈应之嘴一撇:“有人嫌我碍眼,说我抢了人家的功劳。”
“抢功劳?”贾昌朝的脾气腾的一下爆发了起来,厉声道:“是哪个人这么大胆?外敌尚未赶走,就开始惦记着这些功劳?说,这话到底是谁说的?”
陈庆之笑了笑:“这还用我说?贾相公怕是心里早就有数了吧?”
“你说的是……张大人?”贾昌朝心里一下就想到了张文忠。
点了点头,陈庆之说道:“我只是一平民百姓,并没有想掺和到这些复杂的事情中,这次来庆州,主要也是想报达贾相公的救命之恩,现在庆州之围已解,我们留在这里也的确有些不太合适,贾相公还是跟我们一起回东京吧。”
“这……”眼看着陈庆之打定主意想走,贾昌朝心里这叫一个不舒服,一个劲地埋怨着张文忠,就算是过河拆桥,你这桥拆得也太快了些,那边西夏人还没有退去,你就把陈庆之给赶走,若是没了他,这庆州不又回到原来的样子?
这钱都已经给了,也没让西夏军退走,至于朝廷能不能发兵也在模棱两可之中,难道你是想又一次把庆州的百姓至于危机之中吗?
“庆之稍安勿躁,本官这就去见张大人,这等大事不是他一个人能说得算的。”贾昌朝起身便要往外走去,谁知陈庆之一下就把他给拦住,摇了摇头道:“贾相公还是别费这个劲了,听我一句,若是张大人一意孤行,这庆州很可能就保不住,贾相公还是跟我回东京,到时候不管是打还是谈,全由官家做主。”
这个时候让自己走,贾昌朝又怎么忍心丢下庆州的百姓,可是自己居然官比张文忠大,但在庆州对他并没有管辖权,这庆州是他的地盘,现在的自己又不是什么钦差,只能是提个建议罢了。
若张文忠真的非要将陈庆之赶走的话,自己的话真的未必能好用。
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