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吧。”
听完钱不换的话,白依依眼睛里的泪水刷的一下便涌了出来,声音哽咽道:“员外待我如亲生女儿,女儿又怎能不知,此去杭州一别怕是难在见面,员外便受女儿三个响头,谢多年养育之恩。”
白依依说完,‘咚咚咚’在木板上磕了三个响头,本不想接过这凤钗,谁料钱不换却非要给,最后只能是接了下来。
好家伙,这下自己可是赚大了,不光是十万贯一文没掏,还把这樊楼的台柱子给拐跑了,见钱不换这么义气,陈庆之也知道自己该为人家做些事情才行,眼下是来不及了,等明天与赵员外商量过后,自己便让樊楼的名字在汴梁城响彻起来。
该聊的都已经聊过了,陈庆之被白依依扶着回到了樊楼的房间里,刚刚的确喝了太多的酒,陈庆之晕晕乎乎地便倒在白依依的怀里,至于自己这一宿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全然不知,只知道自己像是睡在一床温暖的棉花中,十分的舒适。
这一天,是白依依活了十七年最幸福的一天,自己终于能从樊楼这个大牢笼中解脱出来,而且还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光是这份幸运就足以让楼内所有的姑娘感到羡慕。
虽说因为担心陈庆之会吐,自己差不多半宿都没有休息好,可是处在幸福中的人又哪里会在乎这些呢。
终于熬到了早上,看着躺在身边犹如婴儿般的陈庆之,白依依露出一丝笑容,伸手在陈庆之的脸上摸了摸,然后便悄悄地下地,穿好衣裳之后,自己开门便走了出去。
自己要去亲自给陈庆之熬一碗粥喝。
此时外面天刚亮,正是楼内最为安静的时候,忙碌了一宿的姑娘跟客人都在房中熟睡,只有个别的下人起床开始收拾起来,见到白依依的时候,脸上都露出羡慕的目光。
现在楼内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陈庆之三天赚十万贯,为的就是白依依。
能嫁给这么一个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