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姑莞尔一笑:“这位员外实在是太着急了些,既然诸位员外都不想看到奴家,那咱们就快言快语,今天是什么日子诸位员外应该都知道吧?”
“当然,不就是我们其中有个人要当新郎倌了吗。”
“哈哈。”
这声音又是引来众人一阵的哄笑,场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热烈了许多。
“这位员外说得对,今天就是咱们樊楼的台柱子白依依出阁的日子,当然了,谁最终能当上这新郎倌,也不是妾身说得算的,还是要靠诸位员外赏光才行。”
“呵呵,陶妈妈说得在理,不就是出银子吗?我出两百贯。”人群中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喊了一声。
放在平时,十贯、八贯的就能在这樊楼住上一宿,至于什么更高级一些的姐儿,也不过二、三十贯顶天了,所以这二百贯一出口,这位员外还以为把众人给吓到了。
谁知顶楼突然安静了片刻之后,接着便哄堂大笑起来。
“开什么玩笑,两百贯就想得到白姑娘,这是不是在做梦呀?”
“谁说不是呢,他还真把这两百贯当成钱了不成?”
众人讽刺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人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有些挂不住,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们若是看不起两百贯,不如站起来一个,我看看你们能出多少?”
“我出五百贯。”话音刚落,从中间的位置就伸出一只胳膊,一下就抬高了一倍有余。
呃……
这回这个人果然不吱声了,连忙灰溜溜地坐了下来,这回自己也明白了,自己那两百贯在别人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还是别自找没趣了。
五百贯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头,接着便你一百贯,我一百贯地往上加去,不到一会的功夫,这钱就已经涨到了两千贯。
两千贯,只为买良宵一宿,这的确是有够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