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决不能带上陈庆之。”
刚刚出了院子,王维林憋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至今他还没有忘记陈庆之刚才给自己的侮辱,那不屑的眼神又一次在自己的脑海中闪过,自己又重复了一遍:“绝不能带上他。”
作为当事人,刘溪山又怎么能不知道王维林的怒火来自何方,自己表情复杂地注视着他,等到他发完火之后,自己这才幽幽地一叹:“王兄刚刚不是没听到白姑娘的意思,要是不带陈庆之的话,恐怕咱们也没办法登上船,除非……你有其它的办法。”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有别的办法,自己何必跑来这里求一个伎子带上自己。
王维林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恼,不甘地看了刘溪山一眼:“难道就没其它办法了吗?”
刘溪山慢慢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其实王兄也不必那般在意陈庆之的存在,中午在酒楼他也只是一时任性罢了,说不定到了船上之后你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他好相处?”王维林鼻子里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样子:“打死我都不信。”
得,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刘溪山无奈地摊开手:“那依王兄,咱们该怎么办才好?倒是可以不搭白姑娘的船,可是雇一条船去东京,最少的也要十几两银子,条件简陋一些无妨,怕是连咱们这些人都未必能装得下。”
王维林不由哑然,刘溪山说得没有错,十几两能雇到的已经是那种最为简陋的小船,一船不过能装五、六个人,还没有足够休息的空间,至于那种能装七、八个人的中型船,则没个几十两都下不来,像是白依依坐的那种大船,怕是来回一趟就要上百两的银子。
对于白依依来说,上百两的银子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自己来说,一两银子都是能省则省的。
“那好吧。”王维林心有不甘地叹了口气,狠狠道:“那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