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哦?”白依依愣了下,接着好笑道:“难道刘公子也喜欢这清茶不成?”
“这倒不是。”刘溪山摇了摇头,接着笑道:“午时曾与陈庆之一同饮酒,上茶时他也像是白姑娘这般,只是要了清茶而已,记得在下还特意问了一句,陈兄却道不喜其它味道掩盖住茶叶的香气,所以才这般淡饮。”
陈庆之?
原本以为这次与陈庆之失之交臂,却不料在无意之间又听到他的消息,而且听他的语气,像是与陈庆之很熟的样子。
想到这,白依依倒是好奇地问道:“刘公子与陈公子很熟?”
“熟倒是谈不上,不过我俩乃是同一书院的同窗,还算有些交情。”
“哦,原来是这样。”白依依也没有多问,淡淡地点了点头,便不在多言。
白依依不说话,可是却把一旁的王维林急坏了,刚刚刘溪山跟白依依说了这么多,却一直都没有提到同行之事,要是白依依一句送客,自己岂不是白白浪费一次机会。
想到这里,王维林便抢着说道:“白姑娘,其实这次我与刘兄同来,是有件事想拜托你的。”
“哦?王公子请讲。”白依依淡淡地问了一句。
“其实是这样的。”王维林脸一红,接着喃喃道:“是这样的,夫子总说若是想写出上好的文章来,就需要四处走走看看,我与刘兄还有几个同窗就打算赶在县试之前出去走一走,只是……”
“走一走的确是好是,只是什么?”白依依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
“只是……这囊中羞涩……”王维林脸一红,接着鼓足勇气问道:“刚好听说白姑娘准备回东京,若是,若是方便的话,能不能稍我们一程?”
白依依瞬间就明白过来,敢情是这几个人有心游学,却没有足够的盘缠,就想搭自己的船去东京。
自己的船够大,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