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地叫着,连忙问道:“刘兄,你这是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刚刚在想事情没听到刘兄在喊我,动作粗鲁了些,多多包含。”
陈庆之一付诚恳道歉的样子,也让身后的人没办法说什么,只能是冷哼道:“这里是书院,你也是这里的学子,怎么能这么鲁莽,还不快把刘兄扶起来,要是伤到哪里,怕是要去药铺看一看才行。”
“应该的,应该的。”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一付教训的语气,只是自己伤人在先,道几句歉也死不了人的。
还好,陈庆之动手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不对,手上的动作已经轻了许多,饶是如此,等到刘溪山被扶起来之后,也是捂着腰半天没能站直身体,一脸无奈地看着陈庆之道:“陈兄到底是在想哪家的小娘,想得如此入神,我都喊了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到,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
随意地编了个理由,便把自己会功夫的事解释过去,见刘溪山的态度也不似刚刚那人般的咄咄逼人,陈庆之连忙说道:“街头那里有间药铺,咱们还是先去看看郎中,别落下什么病根。”
被陈庆之这么一吓唬,刘溪山倒也是有些紧张,连忙应道:“好好,咱们这就过去。”
直到这时,陈庆之这才知道,后来的那个人叫王为林,跟自己却并不是一个班的同窗,倒像是跟刘溪山很熟的样子,一路上也不怎么搭理自己,倒是隐约地听到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找他做什么?”
“……仗着写了两首诗,在书院里跋扈得很,那么远的路,怕是不好相处。”
自己在书院里很跋扈吗?
应该不是吧,自己都很少来,又怎么会跋扈,想来这个人说的应该不是自己。
很快,三个人便来到了药铺中,看铺子的郎中一看生意上门,立刻迎了上来,听陈庆之说了刘溪山的病情,立刻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