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时,自己脸上立刻挤出一个笑容:“回官人,草民张知鱼。”
“张知鱼?”贾昌朝犹豫了一下,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难道你就是那杭州府最大的布商?”
“对对对,就是草民。”一听贾昌朝知道自己,张知鱼脸上立刻轻松了许多。
只是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绽放,就见到贾昌朝脸又是一板,重重地哼道:“不过就是一商人罢了,居然如此威风,另外告诉你一句,这织造公会是本官同意兴建的,按你的意思,莫非还需要你同意才可以吗?”
什么?这件事怎么又扯到钦差的身上?
张知鱼来不及想那么多,自己只恨自己来之前为什么不打听明白,被贾昌朝这么一吓,自己二话不说,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捣蒜一般地磕头道:“官人饶命,小的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刚刚不过是吓唬一下陈庆之罢了。”
“吓唬他?”贾昌朝又是冷冷一哼:“这么多人在这里为了杭州城的织造献计献策,本官还打算回东京之后与官家好好形容一番,谁知却出了你这么一个捣乱的败类,不知道为民分忧,反倒是跑到这里来搅局,你让本官如何能容你,来人。”
贾昌朝大喝一声,身后立刻就有衙役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张家的父子三人连同张福给按倒在地,绑得结结实实之后推了出去。
等到张家人被押走之后,楼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贾昌朝顺势也就站到了高台之上,跟下面这些布商形容了一下织造公会的美好前景,自己承诺回东京之后,一定要跟官家禀告这里的事情,最后又夸了夸陈庆之之后,这才在众人的一片挽留声中走出了惜月楼。
看着贾昌朝离去的背影,陈庆之的心里也是万分的感慨,自己辛辛苦苦说了这么半天,结果还不如贾昌朝几句空话得到的掌声多。
不过,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说了一百句,恐怕都没有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