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袒一下他,不让他吃什么苦头就是。
想到这,谢云秋抓起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下面站着的是什么人?”
此时陈庆之身上的铁链已经被去掉,自己拱了拱手道:“学生陈庆之。”
谢云秋习惯性地刚想继续问下去,谁料陈庆之报完名之后,自己反倒是主动地问道:“这位大人,草民倒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呃?
自己还没说话呢,他怎么还反问上了?
若是别人,自己才懒得听他的话,可是一想到陈庆之身后的人,谢云秋只好点了点头:“讲吧。”
陈庆之缓缓站起腰,转过脸看了一眼带自己来的那位都头,正色道:“学生想请问这位都头,学生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用铁链将我捆来?是我罪大恶极?还是我拘不配合?”
这……?
被问到的都头也傻了,自己抓了这么多年人,这还是第一次有犯人这么大胆,敢向自己问问题,大概是一直以来跋扈惯了,听到陈庆之的话,自己也懒得去解释,嘿嘿一笑:“你犯了什么罪我不知道,至于为什么用铁链捆你嘛……嘿嘿,老子乐意。”
这样的回答根本就是蛮不讲理,反正自己也习惯了,你一个小小的书生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县太爷跟自己是一伙人,难道他还偏向你不成?
这都头到是摆出一付不屑的样子,陈庆之倒是冷冷一笑:“那这么说,你是没有证据就抓我来的?”
“不就证据吗,一会就会有的。”都头随口哼了一声,似乎有意无意地动了动腰间的钢刀。
“呵呵,这学生就奇怪了,难道这钱塘县衙是土匪窝不成?连证据都没有,想抓人就抓,莫非是贪了什么人的好处?”
“说什么呢?”那都头心里猛的一跳,目光倒有些慌乱地瞄了身边那个中年人一眼,接着摆出一付凶狠的样子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