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这件事有些不太靠谱,但自己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庆之的身上了。
见到古寒的那一刻,樊三娘脸上多少恢复些颜色,脸上又露出那习惯性的笑容:“古将军的气色不错,叫奴家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嘛,不敢当。”眼下古寒还不知道站在樊三娘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所以暂时并不想动樊三娘,找她过来,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无聊着,对着一个漂亮女人,最起码视觉上能舒服一些。
顿了顿,古寒却是一摆手:“来人,给三娘搬张椅子。”
哟,他这是又是搞的哪一出?
樊三娘满头雾水地坐下,眨了眨眼睛,却也不清楚古寒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三娘不要这么害怕,本将军也不是什么鲁莽之人,也知道这件事跟三娘的关系并不是很大,只要三娘把那人的名字告诉我,本将军现在就把你给放了,而且以后惜月楼的事,就是古某的事,有什么事古某替你出头。”
古寒的话对樊三娘的确充满了诱惑力,自己真的不想在兵营里忍受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可是自己转念一想,古寒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就算自己真的把陈庆之给供出来,他只要一句‘彻查清楚’,就能把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到时候少了陈庆之在外面的帮忙,自己岂不是更加没有出去的希望?
所以想了想,樊三娘苦笑地摇了摇头:“古将军,奴家要是知道的话岂不早就交待了,奴家真的不认识那个人。”
“樊三娘,本将军这可是好言相劝,你不要那么不识实务,要是惹毛了老子,当心你的小命。”
樊三娘挑了挑眉头,接着幽幽一笑:“古将军,奴家说的的确都是真话,至于你不信奴家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胡编一个名字糊弄你吧。”
“你……”没来由地又惹了一肚子气,就在古寒气乎乎地瞪着樊三娘的时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