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之时要你又有何用。
苏隆兴猛地回过头,冲着门子喊道:“去带几个人,将那媒婆打一顿扔出去,误事的家伙,留你何用。”
打媒婆?
这样的事可够新鲜的,只是大官人都发话了,门子自然也不敢说个不字,连忙转身张罗人手去不了,没过多久,陈庆之便隐约听到有哭喊声从门外传来。
既然大家都已经确定分家,那就没有什么可以再犹豫的了,这时帐房先生已经把苏家的家底全部盘算一遍,但就在这分配的比例上,众人又陷入了你争我夺之中。
谁都知道,若是现在不争,以后可就真的没有自己的份了,哪怕是苏伯成还在,众人也没有让步的意思,围绕着这些地契、织坊、铺子开始仔细地算计起来。
地契还好说,按苏伯成的意思,每家分一成半,五家一共是七成半,剩下的两成半是留给自己养老用的,到时候谁养自己,这些地就归谁。
在这一点上众兄弟也没有异议,问题出就出现苏家的织坊上面。
谁不知道苏家最值钱的便是这织坊,别的不说,单单这一天产出的布料,便能值到上万贯之多,单把这织坊分给谁,都会引起其它人极大的不满,众人因此也一直争执不下,直到外面天黑已黑,众人这才散去,准备把这个话题留到明天再议。
这一宿对于苏家人来说恐怕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就连家里的厨子也都没有心情做饭,胡乱地给大家凑合了一顿,倒也没有人尝出来什么异常,均躲在家里面,偷偷地商量着明天织坊的事情。
天刚黑,苏隆兴便出了自家的院子,挨个挨个把三个兄弟都找到一起,聚到了自己的书房之后,直接开门见山地讲道:“今天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老爷子是铁了心想要扶持七姐,咱们几兄弟若是再不齐心协力的话,这织坊恐怕就是人家的了。”
老二苏隆盛抬头扫了他一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