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之中,每当三个人想要正面他时,他却总能恰好地闪到另一侧,借用一个人的身体挡住其它的两个人,极快地打上两拳,等到另外两个人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又跑到了另一侧。
就这么绕了几圈之后,三个人终于受不了了,这小子滑得跟鱼似的不说,这拳头却是太黑了,总往人的鼻子上面锤,没多大的功夫,这眼泪跟鼻涕就哗哗地往下流,别说是继续打,恐怕连陈庆之的人影都看不到了。
“好汉,住手,我们服了。”
“别打了,我们认输了还不行吗?”
打过之后,陈庆之也算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活动了一下肩膀,冷冷地问道:“别停呀,我还没过完瘾呢,再来。”
还来?再来自己这条小命恐怕就得搭在这里了,就在三个人不知道该躲哪里才好的时候,突听牢外的过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到牢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接着便听有人喊道:“陈庆之,你可以走了。”
“呃?”陈庆之倒是一愣,自己没听错吧,就这么把自己给抓来,关在这里面什么也不问,然后就把自己给放走,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牢门上的铁链哗拉拉一阵作响,接着牢门便被拉了开,一个衙役探头探脑地看了看,一下就看到正在痛哭流涕的三个人,自己忍不住一愣,不解地问道:“你们三个哭什么?”
“啊?”
哭什么?总不能说是被这小子给打的吧,万一牢头一生气把他给留下来,那三个人岂不是又得挨顿揍?
不行,这话的确不能这样说。
想了想,那大哥一边流泪一边说道:“听说小官人要出去,我们兄弟三人有些不舍,所以才哭着为他道别的。”
呃?
这牢头心里也是一阵的迷茫,这陈庆之本事也够大的了,这才进来多大会的功夫,居然就让这三个人哭着为他送行,自己看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