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自己的灵魂是来自一千年之后的时代,可是陈庆之也是听说过‘抄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这句话,现在自己一下就得罪了知府娘子,却被苏小容如此轻描淡写就略过,这也从侧面体现出苏家自信心的强大。
既然苏小容不把知府娘子当一回事,那自己也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好奇地看着苏小容:“不知小姐找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顿了顿,苏小容好奇地问道:“刚刚听元掌柜说,你曾经说过我给你的月钱是一百贯?”
“啊?”陈大娘顿时吓了一跳,别说是一百贯,就是十贯钱自己恐怕都得乐翻了天,只是当天月儿姑娘说的时候明明只是三四贯而已。
这话大家当时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陈庆之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不过当时我是……”
还没等说完,苏小容便伸出手打断陈庆之的话,好奇地问道:“我就想知道当时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要知道在这杭州里一个月能拿一百贯钱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伙计嘛……却是一个都没有的。”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当时二位娘子已经转身要离开,我想把她们留下来就必须要出其不意才可以,所以情急之下,我便说了那样的话,而事实也能证明,她们的确被我的话所吸引到了。”
“难道这就是你把绿色与黄色的布给她们的理由吗?”苏小容的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冷淡,随着面带略带不屑地表情:“虽说我不太明白你讲的所谓色彩搭配的理论,但是我却并不认同你说的话,就凭我这些年制衣的经验上看,绿色和黄色并不适合搭配在一起,所以,很对不起,你被祺瑞祥给开除了。”
“开除?”陈大娘脸色顿时一变,惊讶地看着苏小容那张陌生的脸:“这刚刚还说得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七姐,求求你看在我娘俩无依无靠的份上,再给庆之一次机会,这一回他绝对不会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