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制台左右,为他参赞军机文字,快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唉!”方以智无可奈何道,“大人是积劳成疾,我自己平日对医书也留心很多。大人这个状况,一望便知是平日里劳累过度,食少事烦。又突然受到噩耗的刺激,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醒来。”
“这……”
陈子龙看了看许都,再望向方以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牙说:“时间紧迫啊。侯制台是一定要杀袁将军的,刚刚标营那些家丁去抓捕袁将军的时候,又被袁将军奋勇拔刀杀死了二人。现在他们仇恨更深,如果史制台不能赶紧醒来,想出一个办法、做出一个决定来,我只怕咱们这样等下去,回头就只能看到袁将军的项上人头了。”
方以智欲哭无泪道:“我不过为大人赞画文字,也没有办法调度标营士兵,更在侯大人的面前说不上话。卧子兄,你叫我想办法,我也是无计可施啊。”
“难道就这样万策尽矣?袁将军满腔热忱来投徐州,我们就要以刀斧加身来汇报他吗!”
“哈!”
许都冷冷笑了一声,他眉头紧皱在一起,嘴角还挂着一丝对侯恂十分不屑的嘲讽之意说道:“侯恂手下的标营只有几百人,我和他标营那些家丁日来常常吃酒把玩。这些人少有百战精兵,大多都是侯恂从京师南下时,在燕都临时招募的一些市井无赖,一点不成气候,还没有咱们义乌的老乡厉害。”
当的一声,许都一圈砸在桌子上,厉声道:“史大人看来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可是袁时中热忱来投,我们绝不能寒了义士的心……更不能让侯恂任性妄为,杀一袁时中而寒了天下义士之心。”
他回首盯住方以智,问道:“密之兄,你到底能不能调动史大人的标营?估计能够调动多少人?”
方以智看着许都那一副和于永绶、高谦等武人十分相似的表情,心生强烈的不安感和恐惧感。他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