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最为重要的武力支柱。所以对于许都这种充满冒犯性的做法,史可法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来,向陈子龙问道:
“卧子,出了什么事情?镇之以静,勿要惊扰。如今徐州风声鹤唳,正是关键的时候,你更加要学会镇之以静的养气功夫。”
陈子龙听着史可法的话,脸上只能苦笑连连。许都则喘着粗气,一把拉住史可法的衣袖,大喊道:“事情不好了!事情不好了!”
史可法年龄较他们几个年轻人大一些,一时间挣脱不开来。方以智就赶紧凑了上去,他虽然不像许都那样是在地上任侠的豪杰,但也因为经常游览天下名山大川,所以体格十分不错。方以智凑上来以后,一把按住许都的手,让他冷静下来再说。
如此,许都剧烈的呼吸才慢慢变得和缓了起来,他一手按住额头,对史可法痛诉道:“大事不妙!侯制台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就派他的标营家丁,把袁时中袁将军给抓了起来。”
“袁将军刚刚到城门,侯大人的标营就来了好几十人。”陈子龙帮咋咋呼呼的许都继续解释说,“我们初以为制台派标营家丁过来,也是要迎接夸赞一番袁将军归来的。却没想到袁将军刚刚露面,侯大人手下那些人就一拥而上,将袁将军枷了起来。”
许都接着说:“大伙看到此情此景,都是既感莫名,又深为愤恨。眼下东虏在北,闯寇在南,徐州仿佛海中之一粟、风中之一叶,飘零如此,人心动荡,城内谁不把袁将军的归来当成徐州最后一个指望呢?怎么料想到侯制台会把袁将军突然抓走。”
方以智刚刚收拾完笔墨纸砚,他的手上还抓着一方砚台,准备放回书房去。听到这话,啪嗒一声就把砚台摔到了地上,清脆一声响后,居然还将砚台给摔碎了。
史可法仰天长叹,他一手按在眉眼上,头颅缺血,双眼发黑,突然就有些站立不住,在地上晃了两晃,好在让陈子龙和许都及时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