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书中不及,幸毋以此而介意也。
兹者致书之时,朕已分遣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内大臣图尔格领兵入关,欲与诸公协谋同力并取中原。明国同为尔我大敌,朕已令阿巴泰等官备得银十万、金一千,绫罗绸缎不计其数,犒赏诸公。
倘公等为我前驱,荡平明兵,则我国兵混一区宇,定当中分天下,富贵共之矣,不知尊意如何耳。惟望速驰书使,倾怀以告,是诚至愿也。”
顾君恩每念出一句,周围的楚闯将领们脸色便多难看一分,他刚刚念完,方以仁就骂道:“戎狄好诈力,不可轻信。何况东虏纯视我闯军为臣仆,居然要我们为其前驱,这如何叫人能够忍受?”
郝摇旗也撇着嘴巴,点头说:“管队,这些塞外的骚鞑子是发了什么昏?咱们连明朝皇帝都瞧不上,谁还去瞧他一个骚鞑子皇帝啊?这皇帝有人认不啊!”
“不、不,我看东虏致书的用词还算妥当,咱们并不是没有合作的余地吧!”
顾君恩并不知道方以仁亲身经历过崇祯十一年的济南之屠,所以对他的过激反应大感奇怪:
“我看东虏的意思,就是要和我们合作消灭山东一带的明军,还要给我们一笔钱,这不是一桩好事吗?使君一直都担心东虏会坏了我们逼降陈永福的布局,可现在东虏致书的态度尚算友好,岂非是一件大好事吗?”
李来亨从上到下将顾君恩全身扫了一眼,继而摇摇头道:
“顾君恩啊顾君恩,你怎么看不明白?我们若要迫降陈永福,最好的情况就是不要有任何外界因素来干扰。现在东虏正在黄河北岸逡巡,他们致书所为何求?不过就是为了牟取渡河之机。
一旦成功渡河,东虏究竟会怎么做,岂能是一纸文书所能约束的?”
顾君恩缺乏足够深刻的认识,犹自为其辩护说:“使君,即便如此,我们也可以先和东虏虚与委蛇,利用他们给陈